結合熱
- ST.

- 10月18日
- 讀畢需時 5 分鐘
※非主線
※性轉:姜然之x許馗厄亞
※性事描寫、暴力性愛
※OOC屬於我
連日趕路的疲憊與漠北的燥熱,已經消磨掉了兩人大半個耐心,讓這兩個正值壯年,血氣方剛的男人渾身浮躁,奇癢難耐,有種必須要傾瀉而出的戾氣,但身為守法的良好公民,他們不破壞公共設施,也不傷人。
接著,就這麼剛好的,他們撞上了,準確來說,這應該是姜然之的問題,他像個弱智嬰兒訂錯了飯店,著地後,鑰匙打開的是一間明顯是情趣旅館的套房,他被叫去前台溝通,但奈何雙方的英語差勁,退房無果,還被贈送了一盒保險套,XL的。
許馗厄亞對他翻白眼,沒辦法,天色將黑,他們沒得挑,到了夜晚,許馗看著還悠哉哼歌的姜然之,忍不住質問。
「你不會英語?」
姜然之自尊心受挫,辯解道:「我媽說男孩子不讀書也可以的。」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媽寶?」
媽媽是姜然之的底線,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他大力地一推,沒控制好力道,許馗撞上床頭櫃,把那盞看起來價格不菲的粉色水紋檯燈撞倒地面,摔碎了一角。
太好了,工作還沒開始,他們就要賠錢了。
原本只要有人低頭便可相安無事,可惜的是,他們誰都沒有足夠成熟到能以大局為重,於是暴力一觸即發,一場架無可避免。
許馗咬牙切齒地看向他,給了姜然之一劑更強力的推搡,姜然之原本理虧是被壓著打的,直到許馗又一拳打在他的側臉上,姜然之震怒,把人打橫抱起,摔在床鋪上,自己也壓了上去,然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姜然之詫異,他們兩人同時硬了。
他停下正要捶在許馗臉上的拳頭,盯著許馗漲著紅暈的臉頰,和卡在自己身下的,西裝褲底下已經隆起的小丘,姜然之的腦袋發蒙,身體被藏在心底的本能接管。後來姜然之才意識到,那可能是他人生第一次的結合熱。
他幾乎是粗暴地上了許馗,像狼用利齒撕開綿羊的皮肉那樣,扯開了許馗上衣,跟那條礙事的皮帶——沒錯,他徒手扯斷那堅韌的作物,並剝下許馗的褲子,和毫無防禦力的內褲。那時許馗厄亞在他身下尖叫,然後很快演變成一種歡愉的呻吟,於是姜然之更賣力頂弄下身,壓得旅店的床鋪可憐地吱吱呀呀地響。
他記得,他記得……許馗的後穴是真的絞得很緊。
而那盒保險套到底還是沒派上用場,他在發洩完後,短暫地恢復理智,在射精前一刻抽出自己的陰莖,白濁的精液殘留在那套房的地板上。
※※※
姜然之和許馗厄亞在幾次與爭鬥無異的性愛以後,達成了共識,他們成了彼此性欲與躁動的解決方案。許馗的結合熱是週期性的,姜然之則不是。
期間,姜然之花了更多時間去理解哨兵和嚮導的結合議題,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認真,可能,他算是比較負責的那個——姜然之這麼哄騙自己。他也承認,對自己失控的行為,他心中有愧,但要低頭和許馗道歉是不可能的,和男子漢大丈夫那一套有毒的陽剛氣質無關,單純是因為對方是許馗厄亞。
進入沙漠後,條件惡劣,設備簡陋,他們沒有一個像樣的歇腳地,這片粗糙的惡地上最貼近柔軟與安全的實物,是睡袋和戶外野營帳篷,這裡的實際情況是:人能隔著一層布面,聽著野外狂風呼嘯,並徹夜盯著帳篷頂,祈禱明天醒來不要開天花。
一次,在難得有水泥地基和四壁的建築物內,姜然之提議用手替許馗解決,因為他擔心感染,而後者不知怎的,居然同意了,但必須要是站著,這是許馗最後的堅持。
他們捨棄了前戲——應該說,他們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愛撫過,結合的時候比起吻痕或咬痕,瘀青更多——姜然之這次規矩地解開了許馗的皮帶,隔著西褲的布料摩娑著許馗的性器,愛撫一陣後,伸手進去,男人手上的厚繭子用更赤裸的方式貼著細薄的肌膚,許馗一陣顫慄,仰起頭,他的臉蛋生得白而淨,是屬於北毆人那種顯血色、如凝脂的肌膚,於是一種粉嫩欲滴的情慾迷了那雙湖水色的眼睛。
姜然之突然想起,第一次把許馗壓在身下操的時候,他的胸脯也是被燙出了這種迷人如花的顏色。
接近半個月在床事上的相處,讓他們對彼此的身體有了一定的契合性,很快進入狀態,姜然之看著許馗已經挺立的分身,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壓在了上頭。
然之用雙手替他們手淫,許馗的喘氣加重,他一直扭著頭,不願意正視姜然之,然之當然明白,可他沒有強迫許馗,只是貼了上去,假著聞嗅嚮導素的名義,輕吻他潮紅的脖頸,並給了許馗一個可以放開自己的間隙,然之開始有技巧地上下滑動,再五指併攏,有力道地施力,他的掌心寬大而熾熱,許馗被握緊龜頭,緊實的包覆使他舒服地哼出聲音,姜然之捕捉到了這一瞬間,他開始加快速度。
他感覺到許馗被刺激地往後縮,臂膀緊繃,脖頸極盡地向上伸展,一合一閉的嘴巴發出短促的呻吟,就快到高潮了,許馗想說他不想在這裡射精,但太遲了,腦袋一片空白,等到回神過來,許馗已經感到淚水滑過了他的兩頰。
他看到姜然之盯著滿手白色的精液,在發楞,剛想問對方是有這種噁心的僻好,然之卻率先開口:「你裡面還有一點。」
「什麼?」許馗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姜然之重新壓回去,他的後背撞上堅硬的牆面,男人粗壯的臂膀頂著他的胸膛,讓他有些換不過氣。許馗直覺接下來不太妙。
姜然之空著的那隻手一把扯開了許馗搖搖欲墜的皮帶,於是褲子帶著惡趣味的物理軌跡,乾脆地落下,一同皮帶疊在他的腳踝旁。
「媽的,你敢再用壞我的衣服……。」
姜然之又向前碾了幾分,那一雙鷹一樣的眼目直直看著他的下體,許馗沒來由地害怕,姜然之發現了,用膝蓋把他想夾起的雙腿撐開,那隻粗糙的大手又一次扶上許馗剛高潮完的陰莖,經過一點套弄,小兄弟不爭氣地又站起來了。
姜然之瞇了瞇眼睛,有點不可思議這副身體還有所反應,而在許馗看來幾乎是羞辱,士可殺不可辱,他已經在思考要不要趁夜色暗殺眼前的人了。
「嘶——,我襙你的…,」酸麻的痛感傳了上來,他的腹部脹熱,許馗現在知道異樣感從何處來了,因為姜然之的手指探進了他下體更隱密、更深處,用的中指。
然之把壓制的另一隻手臂收回,接替了愛撫陰莖的任務,他故意用指腹去摩擦對方的紅潤的龜頭。
許馗被莖身根部一陣又一陣酥麻的快感刺激地低吼起來,聲音沙啞,像是在抗議然之的粗魯,又像是壞脾氣的貓兒對親近之人獨有的撒嬌。
所以然之抬頭親了親他神色失控的臉龐,再笨拙地吸允下唇,好在對許馗而言,他已經沒有空閒批判這爛的要死的吻技,即將失禁的無措感和違和的情慾佔據了他的腦袋,他沒辦法思考了。
他忍不住大力咬在然之的斜方肌上頭,咬合力度之大都滲出了血,但這阻止不了然之那雙厚實的雙手把他逼上再一次的高潮,許馗整個人的大腿從根部開始打顫。
尿液與精子混合在了一起,從鈴口盡數洩在了姜然之的掌心裡。
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