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菲娜•坎維納殺了他的未婚夫
- ST.

- 2024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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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更新:10月29日
※沒有邏輯亂寫一通,
※可憐富家小姐很哀遇上鬼人夫的片段。
奧菲娜•坎維納殺了他的未婚夫。
以馬內利身穿著一如往常的黑色西裝,紅色的鮮血從胸口開放性的數道刀口汩汩地往外流,奧菲娜坐在沒有鋪上地毯的那面木地板上,握著菜刀的雙手還因為剛才突刺進軀體裡,指尖沾著血漬,並竭力地控制著衝動後的顫抖。
她心有餘悸地盯著地上尚未冷去的屍體,直到恐慌終於被求生的念頭壓下,奧菲娜撐著身體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她試圖撥動轉盤給最近的警局,卻發現電話一端只傳來令人絕望的忙線音,她轉而在宅邸內四處找尋離開的出口,大門、傭人們走的側門、閣樓……,卻仍舊一無所獲。
奧菲娜覺得自己就要發狂了,幾乎鬼使神差地回到以馬內利橫躺的房間,僵硬地和那具死屍乾瞪眼,她開始相信眼前的人根本沒有死去,在她轉身時悄悄封住了所有通往外面的房門,接著回到原位,演出一場維妙維肖的詐死,就如同這一年內牠如何裝扮成人類一般。
不對,我開始失去理智了。奧菲娜在她的思想內駁回。他只是一個血肉之軀,現在已經死了。
以馬內利很聰明,也許早就預料到自己有一天會失手殺了他呢?那個男人答應過她永遠不會傷害她,他的確做到了,所以以馬內利永遠不會因為奧菲娜的行為而回手——儘管會要了他的命。(至於為何是「失手」,也許奧菲娜心裡也明白,她是沒有那個膽量和智慧計畫一場謀殺的。)
他一定把鑰匙藏起來了。奧菲娜這麼想。
精神上強力的緊繃在得到一絲鬆懈以後,對應程度的疲倦如同一劑量的巴比妥,生理分泌物過量的鬆弛以至於安眠作用讓奧菲娜變得昏昏欲睡,她強撐著回到二樓的主臥房,後怕地從內上鎖房門,把菜刀丟進廁所的水槽,簡單清洗過血漬後,奧菲娜便倒在了以馬內利生前為她準備的、柔軟的天鵝絨床鋪上。
隔日,未拉起簾幕的飄窗讓晨光落在了奧菲娜臉上,這是她驚醒的第一個原因。
小提琴尖銳而詭異的拉拔聲則應該是第二個。
奧菲娜摸索到廁所,卻發現昨晚的凶器已經不見蹤影,她的心如墜冰窟,汗毛直豎,她凝重地來到房門前,門鎖則是仍然維持上鎖的狀態,奧菲娜於是擰開手把,倚著木雕的扶手來到一樓。
過了一夜,陽光照射的客廳內,黑膠唱片在針頭下迴旋,舒伯特的〈小夜曲〉悠揚而婉轉地從黃銅的留聲機傳出,木地板溫暖的光澤如同新漆般鋥亮,鋪墊的羊毛地毯依舊保持著乾燥,不曾有沾濕過一滴血液的痕跡,彷彿昨晚從未發生過一樁命案。
奧菲娜慢慢地走向廚房,她從沒在這裡下廚過,以馬內利從未在吃食上虧待過她,但她記得路怎麼走,漸漸地,她能聽見油煎的滋滋作響,還有刀具敲擊砧板的聲音。
她看見餐桌有兩幅餐具,而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流理台前。
「你醒了,」以馬內利溫和地笑著,像一句再普通不過的日常問候,「早餐就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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