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2.0
- ST.

- 2024年6月28日
- 讀畢需時 6 分鐘
已更新:3月28日
※腥羶色集合,黃標警告
※插圖感謝:鋅 / zinc
01.前列腺高潮
「哥,你要不要試試看,前列腺高潮。」
「什麼腺高潮?」
「前列腺,聽說感覺完全不一樣,會跟上天堂一樣。」
康斯坦丁最後還是同意了這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提議,當天晚上便執行,接吻、撫摸、手淫,該有的流程沒有一個落下,只是在潤滑的階段尼古拉用了點功夫,以確保能暢通到底。
尼古拉有條不紊地去擠壓隔在肉壁後的前列腺,漸漸開始用抽插,感受到兄長的肉穴緊緊地絞住下身。康斯坦丁也感覺到和前幾次做愛不同,一種沒辦法控制的酸痛感逐漸往他的性器頂部堆砌,他覺得有某種東西在肉器的頂弄下就快把持不住了。
「等一下……等一下……,」他忍不住叫喊。
康斯坦丁的呻吟、因疼痛皺起的臉,窺見了兄長一反威嚴的面貌,帶給了尼古拉一種奇異的欣快,似乎比起從男人的體內榨取性愛的愉悅,他更加享受為康斯坦丁帶來刺激,無論那終究是快感還是痛楚。
康斯坦丁不太確定是在第幾次頂撞下,自己就交代了,濁白的精液一股腦地從鈴口射了出來,弄髒了床單和他肌肉緊實的小腹,確實如同尼古拉說的,那股慾仙慾死的快意停留了很久,而性欲之後,羞恥感的後勁是第二道他品嚐到的佳餚。
無法控制射精讓康斯坦丁覺得自己像犯了錯、尿褲子的小男孩,卻又(恥辱地)上癮,魂牽夢縈那種獵奇的感覺,以至於他在這之後還是會輕輕地用小指勾弄胞弟掌心,去誘惑和暗示尼古拉這麼過分對待自己。
他記得玩地最過火的那一次,腹上的酸澀感讓他根本沒辦法下床,難得的請了假,尼古拉早上還擔憂地關心了一下。
「腰酸。」康斯坦丁簡短地回答就側過身去準備睡回籠覺。
對面楞了一會兒,「你等一下,」尼古拉說,聲音裡儘管很竭盡克制卻無法掩蓋驚喜的明快,就像嚐到腥的貓藏不住翹起的尾巴,「我給你按摩。」
康斯坦丁沒在應聲,只是任由對方的手扶上自己的腰際。
至於關於康斯坦丁異常的性欲,尼古拉是怎麼想的呢,他認為自從前列腺高潮的那晚過後,自家的好哥哥就徹底墮落了——他帶墮落的,他當然得意極了。
02.澀澀靈異事件
尼古拉再三要求(死纏爛打外加騷擾)之下,康斯坦丁同意了他去自己房間一起睡,鬧劇的起因則是因為尼古拉看了某一部外國恐怖片,不敢自己一個人睡覺。
當天夜裡尼古拉迷迷糊糊被弄醒,一隻寬大的手正用溫熱的掌心貼服著他的襠部,非常有技巧地、慢條斯理地摩娑,直到完全挺硬起來後,把他的陰莖從內褲裡掏了出來,抓握住棒身上下摩擦,到後面甚至像是得知早就他已經醒來一般,轉而功頂龜頭,帶著厚繭的指腹刺激著冠狀溝,酸痛感讓尼古拉忍不住弓起下身。
「還裝睡?」來夜襲他的鬼怪問。
尼古拉還迷迷瞪瞪地沉浸在這項驚喜的深夜服務,脫口而出:「你這樣好像淫魔……半夜偷襲良家男子。」
在漆黑裡尼古拉看不清楚康斯坦丁的臉,但他能感覺到黑暗中憋著一股直衝他面門的殺意,隔天劫後餘生的他只感謝昨晚兄長是扒下他的褲子,而不是實施情殺。
03.
葉戈爾在春天的中旬給康斯坦丁放了10天假期,他熱心、善心腸的大哥還特意勉勵他在人生裡去尋找一些除了工作以外的消遣,關乎他個人健康,還有同事們的精神健全。
康斯坦丁本來是準備推諉的,沒想到葉戈爾來了一句:「尼古拉那麼閒,剛好讓他陪你吧?」
所以,就是這樣的,他渡過了幾乎可以說是淫亂的假期,全拜那莫名奇妙的(可能有繁殖期加持的)異常性欲,這難道是另一種變相舒壓?
「你最近待在家好久,」尼古拉親暱地貼著著康斯坦丁,只差沒把整個人給疊上去了。
「你最近待在家好久,」尼古拉笑盈盈,親暱地貼著著康斯坦丁,只差沒把整個人給疊上去了,康斯坦丁打算解釋時卻只對上尼古拉灼熱的視線,於是他沒有回答,而是讓尼古拉親自用唇舌撬開他的口。
尼古拉在熱吻下靈活的舌頭逗弄著他的齒間,唇瓣吸吮出情色的水聲,偶爾牙齒還會輕輕地磕碰,康斯坦丁不知道該怎麼定義尼古拉花俏的接吻方式,依感覺來說,他胞弟的吻技好得無可挑剔。
尼古拉的手不安分地搭上了他的褲腰,拉了拉想扯下來(放假,沒穿皮帶。),這讓康斯坦丁驚地顫了一下,「到床上去,」康斯坦丁牽著尼古拉的手進到臥室。
※※※
床鋪上康斯坦丁因呼吸起伏的胸膛,撐著襯衫布料勾勒出鍛鍊結實的肌肉,尼古拉視線下滑,看見領子開一個隱約能看見溝的口子。
「我這幾天都表現得很好吧,所以能不能……,」尼古拉沒頭沒尾地說,但是康斯坦丁心領神會,知道自己的胞弟想更進一步。
實際上,能吃的豆腐他都給尼古拉吃了,肩膀、腰、大腿內側、臀部,除了胸部,他總覺得這就像是被當作尼古拉他那些前幾任風流過的女朋友一樣,怪彆扭的,所以始終就沒有在這部分讓步。
「你喜歡男人的胸部?」康斯坦丁問,手上正一個個地解開鈕扣。
「我喜歡哥的,」尼古拉接著話題循序回答,目光卻從未離開過康斯坦丁的胸膛,貪婪地見著那抹肉色逐漸坦露出更多面積,「我還很喜歡你的腳,我有沒有說過,我還暗戀你的時候,有一次看你的腿不停交疊……」
「你怎麼樣了?」
「我當天就想著那個畫面自慰,」尼古拉過於直接的表白帶了點攻擊性的味道。
康斯坦丁瞇起眼睛,有些打量著唐突發言的尼古拉,「看來我用腳幫你的那一次,你很滿意。」
「我們下次可以嘗試穿著皮鞋。」
「小變態,」康斯坦丁不置可否地嘆息,仰頭、懶洋洋地讓身軀壓上柔軟的床墊。
「你和親弟弟搞亂輪不算變態?」尼古拉單膝撐在床墊上,整個身體匍匐在了康斯坦丁的身上,由上投射下陰影,還有暗面裏頭那雙屬於尼古拉綠幽幽的眼睛。
康斯坦丁沒回話,面色如常,心底卻有種錯覺,有什麼人正透過著他們那雙象徵著血脈相通的鉛色眼睛審視他,責問他;又或是他從來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胞弟是個如此具有錯亂、失常一面的人,他們太親密了,距離太近了,以至於他的胞弟位處在盲區一般,總是模糊,甚至下意識不被他注意。
他們是緊密的血緣那眾多席位上共連的座椅,也是名實上彼此最親近之人:一對雙胞胎,這場為亂倫理的戀情最外層是愛人之情,再來是友誼,最裡面的那層是血液編織成的臍帶,是斷不開的血緣,也是他們無法擺脫的詛咒。
康斯坦丁和尼古拉來到這個世界上,是先做兄弟,才能成為情人。
尼古拉的手臂在發抖,他開始後悔把話問出口了,他覺得自己惡劣,貪婪不知足,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他們的關係)就要毀於一旦了;但內心深處就是有一股衝動,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康斯坦丁是如何看待他們的。
康斯坦丁沉默的凝視讓他打起退堂鼓,那雙毫無保留向他直視的眼睛粉碎了他藉著一頭熱建立起來的自信。
「我不知道我們是怎麼走上這一步的,」康斯坦丁說。
尼古拉僵硬了一會兒,最後癱軟地俯下腦袋,貼服在兄長的肩頭上,康斯坦丁輕輕地搓揉著他毛茸茸的腦袋。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你本來應該擁有更好的人生,至少,正常的人生……,」康斯坦丁的撫摸停止了。
「不要後悔你做的決定,尼古拉。」

尼古拉對於長者一般的開導感到惱怒,以前他肯定喜愛——如今也喜愛如同引導者穩重的兄長,但不是現在,此時此刻,他想要那個沒有任何矜持的康斯坦丁,就像那數次用含蓄的方式來向他求愛。
尼古拉的下巴突然被康斯坦丁的手扳起,「你現在該做的——」
「就是來佔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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